女人脚上踩着一双尖头的高跟皮鞋。
脚背的位置各有一个蝴蝶结装饰，蝴蝶结中间镶嵌着闪亮的石头。
冯静柔以前在沪市时，见过那种叫做“钻石”的石头。
很贵。
贵得离谱。
一般都只做饰品，第一次见有人将它镶在鞋上。
很显然，这个顾客，并不是她们店的目标顾客。
进店皆是客，冯静柔知道她不会买店里的衣服，仍旧热情地迎上去：“欢迎光临，可以随便看看。”
女人眉梢轻轻挑起，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唇冷冷嗤笑一声：“老土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冯静柔隐隐感觉，那女人不是在说衣服。
脾气再好的人，被人无端挑刺儿，都不会高兴。
冯静柔克制着情绪，依旧保持礼貌：“这位顾客，如果您需要高档服装，可以去百货大楼，或者去省里或京城的店看看。我们小店卖的衣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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